男人，无论进化到什么阶段，还是保留了动物争强好胜的本能。符媛儿回答：“你也说过于家有能力帮程子同，也许有人不愿意看到于家帮他，所以派一个人来离间你和程子同的关系。”

“去我住的地方。”程子同回答。程子同，混蛋！竟然故意把账单留着，借以将她甩开！

“……不是你坏规矩，至于有现在这样的结果？”于翎飞正在呵斥严妍，“现在好了，谁也买不着了。”“符媛儿，你是不是还不太适应跟我斗？”于翎飞冷冷笑着，“如果害怕了，现在就把程子同还给我。”

小泉低着头，坚持说道：“于律师，我是按程总的吩咐办事！”程奕鸣没回答，回答她的是游艇发动机的响声。

华总点头，随手拿起桌上的平板刷新闻。“我给你拿过来？”她问。

符媛儿紧盯着华总，叫他躲无可躲，只能说出实话：“除了我之外，知道得最清楚的，就是翎飞了。”她不会天真到认为这件事能瞒得住吧。